熬了大半个夜,西宫澈眼下起了层乌青,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他试着揉了揉眼,可除了将眼睛揉地红些,乌青并没有丝毫淡去。

        定的今日上山采果,便要早早起行。

        采果,自不会由他们采,西宫慎吩咐庄人与侍从在后头远远跟着,见着合适的果便采摞入筐,其他时候,无事不扰。

        西宫澈虽觉得困倦,可上了山,精神也起来了,仗着西宫慎与淡台念在前头走,自己在后头缠着听君嘴碎个不停。

        “听君,我昨夜是想来问义父要不要去泡池子,那个点,我觉着义父应当没睡,就推门了,没想到你也在。”

        西宫澈的话里有几分歉意,可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

        “你放心,我真什么没看到,屏风挡着,除了人影,压根看不着什么。”

        听君抽了抽被他挽着的手,“属下明白,少主不必同属下解释。”

        “跟你解释了,不就相当于跟义父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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