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澈一喜:“您这算是在说义父的坏话吗?”
淡台念看了他一眼。
“您继续,您继续。”
淡台念启了唇,望着那提灯,道:“郡王性戾,律己严,律他严,那时的王府,人人自危。”
“有次,负责染衣的下人识错了色,将葱倩染成了碧山,道道工序皆过,待成衣时才被旁人发觉。”
“只是无人敢提,生怕担事,也没那银钱私下重作,只得侥幸将衣物承了上去。”
“然后呢?被义父发现了?”
“嗯。郡王识色,见衣色不对,怫然不悦。经手之人一概被杖,事后逐出了府。”
“义父当真残暴,这点小事都计较。”西宫澈动了动有些酸痛的手腕,“后来呢?这事就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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