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台念将宽袖轻柔地叠起了一层。
西宫澈道:“错了,我错了,我觉得绑树上挺好的。”
他真的知错了。
他错就错在忘了淡台念和义父是一伙的。
“那便好。”
淡台念将袖子展平了。
西宫澈欲哭无泪,但也没别的法子,挣不开绳,只能熬时间。
他干杵着站了几刻,嘀咕也嘀咕地够了,见淡台念不言不语,当真只是陪他站着,便喊了一声:“淡台先生?”
“怎么了?”
“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我说说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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