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冻死了,我肯定是要冻死了..”他瑟缩地瞧了眼周遭,入目皆是黑到失形的枝叉,“不对,我应该会先被吓死..”
“义父怎么能这样,还收了我的册子..我下本定要将义父写地再惨些..义父怨我闯屋,我就写听君当众将他———”
“你若这般想,郡王想饶你都难。”淡台念提着灯从西宫澈身后走来。
“淡台、淡台先生!”
西宫澈觉得此刻的淡台念格外亲切。
“义父让您来放我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的胳膊好痛,痛死了。”
“郡王让我一个时辰后放你。”淡台念走到离他还有几尺的距离,停了。
“这才过了一刻,您现在来了,是不是想早些放我呀。”西宫澈笑得真情流露。
淡台念轻轻摇头:“我不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在自省悔过,但依你方才之言,我私以为郡王罚地太轻了。”
西宫澈的笑容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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