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折磨。”
西宫慎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回答。
可为何要再三问他呢?
这究竟是不是折磨,自己清楚不就好了吗?
西宫慎愀然而笑,手指在那穴口的池潭子搅了几下,插了进去。
紧涩,却比初次通畅了些,许是有水的缘故,润滑了不少。
他手腕轻转,拇指搭着穴口的细褶,边插边搅,时不时掐捏一下,将里外都照顾到位。
听君放松的腰腹随插入逐渐绷紧,他摊开的手心微微拢起,手指弯曲又僵硬,似是想抓什么,可摸了半天也摸不到一样实物,只得反手揪住床褥。
西宫慎撩开了听君面颊上的碎发,见他别了脸,也没掰他,手指转而轻抚上他揪着床褥的手,问:“很痛吗?”
他才进一点,进入时也没有什么阻塞感,不该痛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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