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慎侧过头,对着淡台念道:“孤以为,暂且不用教他学礼了,应先让他学好孝道。”

        “义父,您怎能说话不算话?”西宫澈急地口都干了。

        义父怎么一言不合就找淡台念为难他。

        “不过是脱件衣裳,您又不是只穿了一件,脱的时候孩儿回避就是,淡台先生也不是会偷看的人。”西宫澈撇着嘴,嘀咕道,“又不是旁人,听君私下里给您脱了不知有多少件。”

        僵了许久的听君这时开口,道:“少主,属下无意做轻慢主人之事。”

        西宫澈道:“这怎么是轻慢了,义父穿了几件你恐怕都知道。”

        听君的眉蹙了起来,面沉,耳却有点红。

        他确实知道,西宫慎今早可是当着他的面穿的衣裳。

        “好了,听君。”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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