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从容的淡台念日日得见,自在欢快的西宫澈也曾享见。
而他,哪怕离主人再近,拥有的也只是身体上的触碰,是欢愉之时短暂的温和与欢愉以后即逝的温存。
主人将他赐与少主为妃,恐真是为他好...却被他搅散了。
难怪主人想折磨他,是他太不知好歹,是他的固执惹怒了主人。
听君阖了阖眼,又轻轻看回去。
西宫慎被西宫澈吵地说不出话,招招手,让人退开。
“义父,您听孩儿说啊。”
西宫澈仍在絮叨:“孩儿只唤了一辆宽敞的马车来坐,其他都装去庄子要带的行装。”
“因为若叫两辆,您定要孩儿同淡台先生坐一车...孩儿知道您想和听君一辆,可路途遥远,您让孩儿与淡台先生待一车,实在煎熬,四人一车,还能聊聊话,您说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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