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确确实实在哭,还仗着眼前人看不清,哭了许久。
他不想这样,可西宫慎这会儿短暂的温和,让他仿若回到了从前那一夜。
主人给他镯子的那一夜,询问他,安抚他,给予他一切的那一夜。
他忽然就忍不住了,忍不住想依赖,忍不住想倾诉。
...
明明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这是他爱上不该爱之人的惩罚。
“好,孤摸你。”西宫慎将手放到了听君胸口处,轻轻揉捏起来,态度和缓了不少,“那告诉孤,究竟怎么了?”
“属下..想您...”听君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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