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未受如此对待,忍了片刻便有点儿耐不住,绷身仰颈,眉心皱得极紧。他抿唇不出声,不作一点反应,西宫慎瞥了两眼,并没当回事。
依他想,听君昨夜被他脱衣都觉得屈辱,还偷偷落眼泪,躲着退着不想挨他碰,如今装着不在意,让他这么仔仔细细抚了,自是不肯再对他这个反感之人有回应的。
西宫慎抚弄半晌,将听君胸膛各处都摸了揉了,心思也渐渐散淡了。
不愿又能如何,听君自己选的。
便是哭,也能哭着表自愿。
他手上行情色之事,面上却无波无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听君忍着耐着,唇已落印,手指死命揪起床褥,脚背已绷得发白。
惧得受不了了,他奓着胆子想求西宫慎给个明示,告诉自己如何做,谁料开口时一下没耐住,低低喘了一声:“主人,属下是不是哪里做的..嗯唔...”
“叫得不是很好听吗,怎么忍着呢?”
西宫慎轻轻笑了笑。
他托起听君的腰,使那胸膛如献品般高高挺起,空着的右手按上他的胸乳,来回轻旋捏玩,于其上留下道道红痕指印,淫糜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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