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恕罪,属下脏了您的眼。”听君偏过头,拧着眉企图压下身体的欲望。
饶是如此,性器依旧在西宫慎的注视下愈挺愈立,鼓涨分明。
“你啊...若是对孤起的反应,孤便不怪你。”
西宫慎笑了一声。
难怪这般抗拒。
自是知道听君下体所起反应是身子无意识的本能,他如此说,只为叫人难堪。
毕竟,这人厌他防他,怎可能对他起反应呢?
但西宫慎并未因听君起着反应就有所怜惜,依旧是剥了他的亵裤,要他赤裸裸袒露出身子,承受该有的责罚。
“躺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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