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过靠近,瞧见西宫慎眼中的淡然,还不动声色地后挪了些:“主人穿红色的衣袍,是巧合吗?”

        “你既猜到缘由,又何必问孤。”

        西宫慎移开了眼,手指拂过胸前散落的发,一下一下地拨弄着。

        昨夜于殿中独一人着红衣,是他放纵了自己。

        夜时未点灯,看不清,也就没被发觉,到了今早却终归藏不住。

        虽样式不同,虽色为暗红,可他选在听君与西宫澈成婚之日,不明不白穿着身红衣守在殿中至深,这背后的含义,已是出格。

        然,他不会同听君多解释什么。

        不会说自己昨夜穿形似婚服的红衣是想取代西宫澈与他成婚,也不会说他端坐殿中至夜深未睡,是因心悲而无意睡眠。

        这些不重要,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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