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想,那便同孤做。”西宫慎无意同他争论所言的真假。
他剥着听君的里衣从肩头缓褪至腰下,那赤裸的身躯就这般于他手中一点点袒露,再无遮覆。
这人微弓的背脊是这般脆弱,西宫慎将掌心覆了上去,品味到的只有恐惧与痛苦。
在战栗、在发抖,想要避开却不敢,想要反抗却无力。
正面定是另一番美妙的光景,可他知道这人不愿。
双臂护于胸前,如何算是情愿呢?
“遮什么,总归要给孤看的。”西宫慎抓着听君的手反剪于背,看着他原本强撑直挺的背脊因自己的话重新弯下。
做得过了..可他没有停下。
他说不清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和想法做着这件他明知会羞辱到对方,乃至无法挽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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