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一物,一丝不挂,听君挣着想要起身,可他的双手被西宫慎禁锢,腰身又被钳住,再怎么反抗都不过是膝盖抵床的来回磨蹭,不但无用,还会让私处的隐秘暴露更多。

        西宫慎静静注视着他挣扎的姿态,默不作声。

        反感?抵触?若对他做这些的不是自己,而是西宫澈,他还会如此吗?

        他听着听君因力竭而不自主发出的痛苦喘息,看着他因无法挣脱而被迫归于平静,却依旧在不自觉哆嗦战栗的身体,莫名生出些悲哀来。

        心被刀刺入,来回翻搅,而刺他之人正是听君,持着的刀也是从前那把。

        刺痛了,刺出血来,那刀在手上会留下疤痕,在心上会留下什么?

        西宫慎松开了钳着听君的手,将床上唯一的被褥盖到了他的身上。

        他明明没有用力,这人怎么就挣不开呢?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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