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慎无视他的狡辩,随口问了淡台念一句:“若在你淡台家,这种人应当如何处置?”
淡台念道:“轻则尺戒,重则杖之。”
他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叫西宫澈膝盖一软,险些也要跪下去。
西宫慎道:“孤难管他,不如将他送去你府上,怎么惩由你做主,孤也清净了。”
“啊?”左瞧瞧右瞄瞄,一个绿衣恶鬼,一个白衣笑鬼,四顾茫然,西宫澈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跪地不起的听君身上,“听君!你可救救我啊,听君...”
“你快跟义父说说,做个证,我在祠堂里可真没偷懒,今日是受不住了,才出此下策..我、我只想着玩一会儿就回去,哪曾想..”余光看了眼身侧的淡台念,他结巴地说不下去了。
听君低着头,声音木然:“少主..言过。”
他说得一字一顿,整句话就如从牙缝里蹦出般生硬。
方才主人问话,他当主人这是愿意搭理他了,还想着哪怕是问罪也好,只要别漠视了他。
谁知那话压根不是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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