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没有跟我同龄的,偶尔有门客人臣带着家里孩子的,那些人对我的态度实在刻意,还有些假假的,义父在时一套,不在时一套...我有这么差劲吗?”他这话说的有几分委屈,还有几分不满。

        “玩乐就非得吟诗作赋,骑射...呃,之类的?

        “您若只想交友,并非没有方法,无需来此处。”听君道。

        这实在另辟蹊径,不怪他这么说。

        西宫澈道:“你是说诗词宴那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不擅这些,让我去那种地方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出府闲逛。”

        “况且,我出府又不是只逛楼,我街市也逛,买点甜糕吃吃...义父怪会冤枉我。”

        他想逛楼,也得有那个银钱才行。

        义父克扣得他死死的,他实在没有余钱。

        “听君,你有机会替我同义父解释两句嘛,我去说没用,我的话,义父十分里疑九分。”西宫澈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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