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听我的,义父让你跟在我身边,本就是为了护着我。”

        西宫澈小声说起歪理,待将听君哄骗得面色缓了些,又接着道:“你不跟我进去,我出了事,你怎么跟义父交代?他可还生着你的气呢,要再有这出,不火上浇油吗?”

        听君垂下头,思索他的话,片刻后道:“属下只应您这一次。”

        “好耶!”

        “望少主以后莫要再叫属下了。”

        “一定一定,你快起来,走啦。”西宫澈应得爽快,扯了听君起身,扭头就往楼里走。

        楼里人显然认识西宫澈,看他今日多带了个人,反倒奇怪,却也高声招待着两人进了间大房,说人一会儿就来。

        西宫澈一进屋就熟门熟路地找了个位置坐。他倒没有像听君想象中那般坐到床上,而是寻到个靠窗的椅坐下,仰头搁着椅背。

        若非如此,做得不过,听君也不会跟他进着屋,而是在外头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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