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站了会儿,听君的呼吸平缓了。
这到底是花楼妓院,他待着,实在不适。
可少主仍在,不该远离,要护好才对。
立不过几息,听君转身要回,却被一道声音叫住。
“听君。”淡台念撩开帘,从舆中徐徐踏下。
他抬头扫了眼四字匾额,问:“西宫澈在上面?”
听君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他,一时没答话。
出府一事虽是少主提出,可他没看住人,还跟着人出来了,自又算一错。
主人在时,他就犯了不少错,主人不在,他仍接连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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