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转过身,避了人的跪,在侍从的引领下入了殿。
听君攥手起身,杵在殿前,又僵立许久。见久久无人出,便只得离开。
主人免他职,赶他走。主人生气了。
他心神彷徨,只觉没个去处,磕磕绊绊地竟也到了祠堂前。
一般而言,除特殊的日子,西宫澈不该在此地。
可既然在,那大抵是受着罚。
一入祠堂,听君便看到了坐在地上发呆的西宫澈和满地抄了一半的宣。
“你怎么来了?”
西宫澈还在神游呢,听着响动,见来人是听君,一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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