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孤像?他身子弱,眉眼又软,性情也不知怎么养出来的。”西宫慎讽了一句,丝毫没给西宫澈留脸面的意思。

        “他早两年便到了能娶妻的年纪。孤未限他找什么门第的人,还想着,他喜欢就好。”

        看了眼身侧并行之人,他笑叹着摇了头:“如今倒好,日日往外头楼里跑。孤虽知他心思浅,没往不正处挨,可旁人不会替他作辩,看到如何便如何。”

        “郡王这样纵他,不怕他找个男子回来?”淡台念问。

        花楼,为妓者男女皆有,说不准的。

        “男子?他不喜欢,不会找的。”

        西宫慎道:“随他去吧,不惹出大祸孤也不想管他,风评早坏了,想从京中为他说门好亲事,想来是不成了。”

        “孤起初养他,不过是想让他传个位,莫让郡王府无后,也莫叫你淡台家无佐才好。”

        谁知养成了这副模样,一点不叫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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