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听君再没听到西宫慎回他那句无意义的问话。
垂下眼,他只觉眼前的一切都覆了层灰膜,缓缓淡开。
多言是狡辩,留与人看戏。主人能问出来,定是确认了。
只是变故来得太快,听君有些无法接受地按紧了腕上的玉镯,怎都不愿取下。乞求着,哀言着,只为索求最后一点希望。
他说:“主人,这个玉镯..能否给属下留个念想..”
“主人..求您,求求您了..”
他想留着,哪怕只看看都好。
若没了,那便是真没了。
他已什么都不剩,他只有这个,这么久以来只有这个。
千难万难求来的,不想就这般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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