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澈道:“啊、义父,您有所不知,他讨要的姿态十分瘆人。”
“嗯。”
他的敷衍没有影响西宫澈嘴巴的发挥:“他居然跪地上,求孩儿将玉镯给他。”
“但您给的东西...咳,孩儿当然不可能给他。”他殷勤地笑了笑,然后说,“但孩儿不给,他就不起,还说了一堆劝孩儿的道理,总之就是怪怪的。”
“劝你?”
“你去花楼妓院,他不该劝?”
西宫慎轻哂一声:“真当孤不知你近日私下捣鼓什么吗?”
义父怎么还翻旧账?
西宫澈急了:“义父,这...没人陪孩儿玩,孩儿只能找她们玩儿..也挺好玩的,但、但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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