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弱,于人将要听不清时攀升,他哀鸣乞求,手指无意识摩着衣袖。
手上衣上粘着的血越抹越脏,怎么都擦不去,湿黏黏污了一片。
“求您救救我,救救我爹...我会报答您,一辈子听您的,唯您是从.....只要不奉身,您让我做什么都好,求您了...”
要人信服,需先匍地,碾着自尊叫背脊一点点塌下,头接着叩地。
再硬的身骨,到这般田地也该软下,显一显自己的弱处。
“倒是孝顺。杀的是你什么人?”
“是我..主子。”
“我不做以色侍人之事,他逼我,我也不可能做。”
“你叫什么?”
那人不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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