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志摇了摇扇子,抚摸着扇面,说:“他会是一个很失败的统治者,他虽是铁腕,但却过于极端,物极必反的道理,有些人明明懂,但非要做。这就像弹奏乐器,不可以一整首都是一个音,必须要有变化。你要有柔和,也有坚硬。怒子相虽然给人感觉五大三粗,但他其实是一个很细心的男人,出色的统治者怎么可能毫无城府呢?”

        罗应笑:“你……”

        卫清志冷冷地说:“我说过了,若是怪他自己,不如怪我,如果他误会我,要更好一点。”

        罗应笑说:“你的意思是,你真要杀他。”

        卫清志说:“如果他当时不知道南天雪的病,他就只会觉得我是个很残忍的男人,要手刃我而已,我只不过死在他的剑下。”

        罗应笑说:“你,你当真……难道没有更好的解法?”

        卫清志说:“这就是更好的解法啊,不过呢,现在是没机会了。”

        罗应笑说:“死在,死在他的剑下……”

        卫清志说:“他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他以为我只是……一个无情的男人,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这个秘密只要我宁死不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的,这是一个很完美的计划,但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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