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说:“我没有那么想。只不过,我实在不能知道,一个经常做攻的,会突然有天想当受。”
卫清志说:“我是什么地位,难道随便来个人都能上我吗?要是被人知道了……宋元,你难道以为所有人都喜欢被受主导吗?”
宋元说:“反正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想必也不是谁都能……毕竟你又不是,除了吹箫一无是处。”
卫清志冷冷地说:“攻要是被受强奸,是心理上的,但是受要是被攻强奸呢,就是心理上跟身体上都不好受。”
宋元说:“你是在说我……哈哈哈,那倒也未必,你怎么知道那种人想被人上不是把人打个半死再……怒厄反正就这样的。”
卫清志:“你总是拿这种少数代表一般啊。”
宋元难免想起了他跟花时雨那一次,当时花时雨一直在喊痛。
卫清志说:“怎么,想到花时雨?”
宋元说:“虽然我是给他一个教训,否则他恐怕就要对我……但是给他的第一次留下那么重的阴影,是不是也不好,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怕跟我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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