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海不喜欢别人把委屈这个词用在他身上。

        就算是他哥也不能这么说他。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女性化的用词。

        他是一个很喜欢撒娇的男人,但是他不觉得那是撒娇。

        常命要是说他在撒娇,他也要发火的。

        所以常命从来都不说他的弟弟很会撒娇,他总是背地里说。

        常棣海说:“你要是再敢说那两个字,我踢得就不止是树了。”

        常命跟找死一样,这不是他所愿,他说:“哪两个字?”

        他觉得委屈跟欺负好像说不出谁更胜一筹,他甚至很虚心地问,但常棣海不知道怎么的,今夜就是一点就着,他有很多着的理由,要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喜欢隐忍的人。人们总是很容易就忘记谁对不起谁的这种事。

        常棣海有语言羞耻。

        他在床上说那些话,本就是被下药了,神志不清说的,他要是还记得那些话,就会很想把自己杀了。因为他当时的表现,很像个荡妇,确实非常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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