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这上面比娇惯,他跟常棣海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他好歹也是个享受过顶好待遇的王爷。
王爷想去江湖闯荡的时候,都不会去想,外面的菜做的难吃怎么办。
常棣海说:“明明将会有一桌隆重的佳肴,你就好像要吃送行饭了一样。”
常命坐在椅子上,把手放在脑后,他说:“其实,从家里出来后,我就觉得他们做的菜都不好吃。”
常棣海淡淡地说:“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娇贵的公主罢了。”
这本来是他用来形容常棣海的,不知道华鄂发什么疯。
常命说:“你好像很介意我这么说我弟弟。”
常棣海说:“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单纯形容形容你罢了。”
常棣海确实很介意那回事,从上回他说,就一直介意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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