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急时刻,总是不太多的。
只要平时做好礼数,总归是没问题的。
在换衣服的时候,难免牵连伤处,常棣海实在觉得很疼,但是他却没说话了,虽然他的眉毛已经拧到了一起。
他也只是握紧他的拳头罢了,根本不敢抓常命。
常命倒是没有因为这具身体有什么欲望,他实在没法对这样的身体说有欲望。
只因常棣海伤得太重。
他身上有很多处都缠满布条,他微微地颤抖起来,抓紧了被子。黑色顺滑的长发遮住了白皙的身体。
常命轻轻地抚过那些缠绕着的布条,常棣海的身体颤栗着。
常命说:“本应该是我出去的。”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