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常棣海,常棣海根本没法挣扎,如果是平时,常命要是做他不愿意的事,他没准还会打常命,但他现在动弹不得。
常命脱掉了他的衣服,常棣海说:“你这是干什么,都说了不喜欢我,难道还要做这些?”
常命说:“我总不能害你生病,就算你不要我负责,我也不能不管你。”
常命说:“这些事,我本来该在那里就做好的,但是妓院实在没有空房间。”
他听起来体贴极了,但是他也说了,他并不喜欢他。
常棣海忿忿地让他脱了衣服,常命把他放入热水中,用热水清洗他的皮肤,很奇怪,他明明生在帝王家,却很会照顾人,他好像天生就通晓这件事,常命的手摸向了他的腿间,常棣海有些迟疑,但没等他做出决定,常命就用手指探入他的洞中,常棣海的腿软了。
常命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表情,他对待事物总是很认真的,认真到不会想别的事,常棣海可不记得床上发生了什么,如今是切切实实清清醒醒地感觉到他进来了,不免有些羞耻。常命还是那么认真,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常命摸索着往更深处打开,常棣海不去看他,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多么糟糕。
常命帮他清理完毕,才给他换上衣服,这怎么能不让常棣海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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