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他可以一直伪装下去,反正他们俩挺像的,不是吗?他总是忍不住当成一个人看待。
那样,还是他吗?
这件事,不管怎么做,他都亏欠了他太多……而且,他为什么非得到这种时候,才发觉他的真实心意呢?
常棣海看出他神色有异,脸色一变:“你很痛苦吗?”
他没有痛苦的权利,他已经一度伤害华鄂,难道还要伤害他第二次吗?
于公于私,他都没有痛苦的权利。
他怎能说,到了床上,才发觉,他还是忘不了他的心上人?
常棣海笑了起来,他说:“长兄,并不喜欢我,对吗?”
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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