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觉得华鄂在这种时候也要报复人,十分奇怪,难道他也要这样对别人说吗?

        常棣海冷冷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也是极为普通的……”

        常命说:“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会叫的啊。”

        他只是普通地陈述事实,常棣海却像被踩到尾巴了,跳了起来,说:“你说什么?”

        常命从来没想过,有人真的能敏感到一做就忍不住叫出来,难道是因为……

        常命还没有细想那个“极为普通”,他恍然大悟,原来他指的极为普通是说,是摸……而不是……他在做那个吗?

        这是,多么香艳的画面。

        常命的脸更红了,常棣海说:“你再敢想什么东西,我就让你终生也用不了。”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常命心想,连想法都要控制,他还没见过这么强势又霸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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