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命说:“那你又能说出什么?”

        常棣海指了指常命,说:“我要在你身上画满乌龟。”

        常命有些脸红,他倒没觉得这很幼稚,而是想到了别的,他说:“反过来,也要一样。”

        常命一口饮尽,脸烧得通红,酒杯掉在了屋檐上,滚落下去,这一下,实在是太突然了,他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常棣海已经没有在想打赌的事了,说:“哥哥,你,你没事吧?”他感觉自己闯祸了。

        常命感觉世界都在摇晃,喷出酒气,说:“你还敢不敢跟我赌?”

        常棣海看到常命这么严重,已经有点怕了,他摇摇头,常命说:“你怕了?”常棣海举起酒杯,有些迟疑,喝了下去,常命看着他,常棣海一杯喝下肚,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常棣海有些怀疑地看了一下这个酒壶,分明是同一个酒壶倒出来的酒,怎会……

        常命说:“这,这,不可能。”自古以来,只有哥哥让弟弟,没有弟弟让哥哥,常棣海那时被宠爱,也不会做这种事。

        常命心想,华鄂就连酒量也比他好?说起来,又被他照顾了,他分明是长辈。

        卓不群说:“哎,你让小辈帮你挡酒,像什么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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