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常棣海说错了。

        常命十分惊讶,常棣海却没有那么震惊,只是奇怪地看着毛穗,等毛穗离去之后,常命说:“我不该问的。”

        常棣海说:“哥哥你不用这么想的,师父可能是在撒谎。”他捡起一片树叶,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眯眼去看落日,常命说:“你怎么知道?”

        常棣海说:“我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悼念亡者,更像是有什么话未说。”

        常棣海察言观色的能力一直比常命要强些,常命十分相信他的弟弟,常命说:“要是有机会能出去就好了,没准可以找知道他身份的人问一下。”

        常棣海说:“出去?留在宫里多好啊,哥哥不想治理国家吗?”

        这就是常命跟常棣海的区别,常棣海更喜欢安逸的生活,他可是养尊处优的皇子,那日他们去二哥那边,常棣海要睡他的床,转而就僵住了,说:“这床这么硬,我才不要睡呢。”他对谁都会撒娇,二哥无奈地看着他,说:“你又不是小公主,男孩子,睡什么床都可以。”

        就算常棣海胜券在握,他也不会说是他要当皇上,转而是问常命,常命说:“我才不喜欢批奏折呢,父皇太忙了,要是你做了皇上,咱们见面的时间就要少很多很多了。”他到底还是小孩子,想到这点,有些不舍,常棣海说:“就算不找妃子侍寝,我也会见哥哥一面的。”

        他说着笑了起来,他常常给人鬼灵精的感觉,常棣海有些顽皮,却会认真读书,常命时常逃课,因此胸中并没有什么点墨,唯有学武功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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