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听见他说话就烦：“大部分公司秋招还没开始能不能不要一天天的问。”
但程宁也好奇，她还是拿出五个岗位跟他们讨论。
五个岗位分别A行东城分行管培，公募渠道销售，互联网金融公司支付结算，私企财务，和外资私行经理。
管升龙和程宁有一套独家职场鄙视链，凡是和销售沾边、挂业绩的职位都排在底层，因此渠道销售和私行经理率先出局。
管升龙语气不满：“你怎么投这些岗位。”
管文蓁时常想不通，亲爹为何能JiNg准在她雷区蹦迪。
“我还真没投这些岗位，我投的投研和投行，面试官问我愿不愿意调剂，我说愿意，就给我调到这些。”她颇YyAn怪气，“之前我也y气，华君问我做不做销售，我直接说不做呢，二面就被刷了呗。”
管升龙撇嘴：“还是应该读个研究生。”
讨论继续，说到私企财务，管升龙认为绝不可以，私企不是随时倒闭就是随时裁员。最后两个岗位也各有各的缺点，A行是GU份制，互联网金融要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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