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铲又落到身上的时候,管文蓁才知道哥哥刚才下手多么克制。
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她实在怕了,怀疑PGU会被打烂,像古人一样,即使穿着衣服也皮开r0U绽。
额头渗出的汗水顺下颌线淌到下巴,和眼泪一起砸在大理石台面,她的cH0U噎逐渐转为放声哭泣,“不要……疼……”
“太疼了……哥哥,求求你……”
“呜……哥哥……”
“认不认错?”陆呈锦只问一句话。
“……不。”她也只回答这一句话。
她不认,他就继续。
“……我还要上学!我明天还要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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