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孽没说话,唇角扬起来了,手里凭空出现一瓶药膏。

        他手指伸进药瓶里,慢条斯理地挖出厚厚一坨药膏抹在她脚腕上的伤处。

        殷杳杳的伤口被药膏灼得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一千根小钢针在她伤口上扎。

        她抿了抿唇,道:“哥哥可以施个治伤的法术给杳杳吗?”

        殷孽替她抹药的手指更用力了些,却并未用治愈术,而是把那药膏覆在她伤口上,又来回用力地按摩抹了药的地方:“本尊只是觉得,这样比较疼。”

        修戾给殷杳杳传音入密:“他在说你不长记性呢。”

        殷杳杳没理修戾,苍白的笑脸小脸挂着笑,身侧的手紧紧掐着被子,似乎把被子当成殷孽在掐。

        修戾见状,叹口气:“哎,生气有啥用,谁叫你碰上个变态呢。”

        他说:“就你勾结鬼君这个事,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把你抓回去一天剐一片肉当玩具就不错了,现在虽然折磨你,好歹也算是选了个最痛苦的方式给你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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