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但子时一过,荒草里的人头和枯井前的簪子就会消失,第二天正午阿瑛还是会站在我们房间外面,然后她会往宫门口走,再在申时从宫门口返回,路上会说同样的话。”

        修戾问她:“你的意思是,我们被困在同一天了?”

        殷杳杳点点头,“对,您看这桃枝和喜鹊,和三天前一模一样。”

        想了想,她又说:“包括咱们屋子里的那棵景观树,昨天下午我把它的树枝斩断了,夜里尖叫声停止的时候还不到子时,尖叫声一停,我就出门了,那个时候景观树上的树枝还没长回来。”

        她继续道:“但是我回房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那时候,景观树上的树枝就长回来了。”

        正说着,前面的阿瑛已经带着他们走到了一座宫殿的前厅,回头道:“奴婢阿瑛,这些日子负责二位大人的起居,请二位大人在此稍等片刻。”

        阿瑛说着,又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摆在了几张空荡的桌案前。

        修戾见状,道:“她连放茶的地方都和三天前一样!”

        殷杳杳最终下了定论,说:“所以从我们进宫的那天开始,时间就开始重置,以一天十二个时辰为一个循环,过了子时后,进入新一天,时间就开始新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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