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熟的狗,还活着g什么呢?”

        &球棍圆润的弧度抬起肿胀的一张脸,鼻腔的浓血流了满嘴,眯成一条缝的眼皮里冒出眼泪,滚烫的泪珠滑过青肿的脸r0U,阿胜疼得发抖,但还是不断摇头求着,“书…书音姐……”

        林书音望着人冷笑,“绿林社倒台虽快,但你们一个个跑得也不慢嘛。怎么,只准你们另谋出路,我为自己谋条活路就不行?”

        这话是说给阿胜,更是说给他们听的。乌泱泱一群人竟全都低头不语,帮里有胆子小的新人,唯恐吃枪子,刚出事不久就跑去警署自首,他们这些人嘴上说得好听,可私底下或多或少都起过这个念头,不过是手太脏哪怕自首也洗不g净,现在像个不见天日的老鼠到处窝藏,苟且度日。

        鸦雀无声,林书音用余光瞟了一眼停在远处的黑sE摩托,沾血的手指一松,凹瘪的在地上骨碌碌滚着,碰到满是陈旧褶皱的皮鞋停了下来。

        林书音将发红的双手cHa进兜里,垂至膝下的黑sE毛呢大衣被风掀起一角,阿胜艰难抬着头,视线不由地放在那双平底鞋上。

        今时不同往日,可她一如往常,凛然不可冒犯。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簌簌寒风吹入简陋的铁皮屋,桌上放着刚洗出来的相片,有她走进警署的背影,还有今夜她被困小巷的侧影。

        分明指骨还没碰到桌面便被握住,许舟用手帕仔细擦拭纤长指节上的斑斑血迹,林书音cH0U出衣口里的另一只手,夹起一张相片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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