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裳女修和黑脸大汉为之一窒，无言以对。
如果杨凡只是普通元婴，多半惨死在二人手中，而且还死得不明不白。
“道友没有立即动手杀我二人，想来不是只为羞辱我等二人？”
那蓝裳女修明眸一转，略带畏惧的望向杨凡。
在这种生死一间的时刻，她还能保持基本的镇定。
“呵呵，没错。”杨凡略带赞赏的望了她一眼，轻笑道：“你们二人还有一点利用价值，但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我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
“前辈有话请问。”
蓝裳女修一脸乖巧，配以那秀丽姿容和柔静气质，让人不禁怜惜。
只是杨凡目光漠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淡然问道：“此地是大秦何地，有哪些势力，由何人掌管？”
蓝裳女修闻言，面露错愕之色，没想到杨凡会问如此简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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