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在这片迷雾区被大大压制，连十分之一的效果都发挥不出来。
即便在全知模式下，杨凡也只能感知方圆百丈的大概情况，二十丈内算比较清晰。
“怎么？你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宇文柔有些失望，但也不会勉强。
杨凡终于答话了，这次却是神识传音：“我和他是对手，之前曾经有一战，未分胜负，不过那时他还没有踏入高阶……”
“什么？对手……”
宇文柔花容失色，差点没有惊呼出来。
有关杨凡与无双约战的事迹，燕王并没有向他提及，毕竟这只是武者之间的话题。
至于战斗过程和结果，那消息恐怕只有“暗血王朝”隐晦的得知一点，毕竟杨凡和无双都是组织里的成员。
“呵呵，你感觉不可思议？”杨凡略带嘲讽的一笑，继续传音道：“无双，还有胡非，他们都不是正常人，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我能同时与这两个怪物打交道，而且还与其中的一个成为朋友。”
“这么说，你进入秘境后，一直在隐藏实力？那灭元炮也是你神不知鬼不觉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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