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嘤咛一声,转过身来,伸手勾住了他头颈。

        慕容复只觉得她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一抖。

        正是: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开始的时候,便已是羽化登仙般的快乐。慕容复感觉自己正握着一支如椽的毛笔,在一张白洁绵软的宣纸上挥毫作画。

        他的笔端蘸饱了浓墨,挥洒间汁液四溅,在光滑的纸面上留下斑斑的印记。白纸有时娇羞地微微卷起,似要抗拒,却被人强势地压直铺平,任凭长而坚硬的笔杆运转自如。

        横、撇、竖、捺、勾,回、每一划的笔势,都那么苍劲有力,力透纸背。可就在慕容复酣畅淋漓的书写中,笔上的墨水也已经耗尽......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冰库中却是分不清楚白天黑夜。

        慕容复的火已经熄灭,此时却是大感头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