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敏仪掌上运着寒气打出,将他拍醒了来,又问道:“你怎么回事?”
她这阴寒真气令郁光标冷静了下来,他看向四周,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剑湖宫,一路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下来。他向符敏仪禀告了山上遇到的事,说那黑衣人武功奇高,竟然连莽牯朱蛤都不是他的对手。
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他的描述自然又是添油加醋的。众人听了都是面面相觑。
符敏仪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叫人将他带了下去。
这一日下来,两个人都不见踪影,这无量洞之辈实在是无能。她放眼望去,这辛双清唯唯诺诺立在堂下,却不见她师兄左子穆。
“左子穆哪里去了?”符敏仪问道。
辛双清抱剑拱手道:“左师兄下山办事去了,不知今日回得来不?”
她自是不好提及左子穆下山去抓孩童的事情。
但符敏仪又怎么会不知,他不管不顾下山去,是为了什么。她虽然是灵鹫宫之人,但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寒冰。这左子穆的行为也叫她有些厌恶。
“怎么?左子穆真打算抓婴孩来换回自己的孩子?”符敏仪似笑非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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