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刚将头伸过去,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我看你是跟着你师父练武练傻了!”
梁王叹了口气,徐徐道,“我大元朝廷不到百年,如今却已经是乱象四起,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有倾覆之险啊......”
“父王,哪里有如此严重。”王保保不以为然道。
“我大元统治之下的人民,你以为如何?”梁王忽地问道。
王保保道,“人分四等,汉人第三、南人最低,这些人死不足惜,不足取之。”
“嗯。”梁王点了点头,“你这想法同朝廷中大多数人一样,甚至皇兄也是如此,所以我才对大元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梁王看着王保保又说道,“如今你的武功已超过大多数王府武士了,是该好好学文了,文武兼备,将来你才能成大事。”
提起学文,王保保就有些头疼,但又不敢忤逆梁王的意思。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你是否想过,今日你杀那汉子固然解气,但却在汉人间埋下了仇恨和恐惧的种子。这些东西,假以时日都是非常可怕的。”梁王意味深长地说着,“行霸道杀戮,只能使人口服;唯有王道仁政,才能使人心服。要想长久地统治中原大地,非得王道不可。”
说话间,队伍已到了汝阳王府门前。梁王便不再继续训话,王保保心想终于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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