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的脸不行了,肉都没了,我这个大帅比和你走一起都丢尸的脸。”

        辛昙盯着祁灿,声音被寒风吹得冰冰凉:“保存体力,少说话。”

        郁嘉致这才发觉辛昙的情绪很糟糕,他悻悻闭嘴,专心走路。

        大雪将他们的身影吹成雪一样寂寥的白色,一位流落在沦陷区藏在冰天雪地中的摄影师探出头来,惊奇战胜了恐惧,令她不由自主的用镜头记录下了这一幕。

        镜头中,鹅毛一样的大雪模糊了画面,一道满身鲜血的瘦弱身影,慢慢的往前走,步履维艰,疲惫显而易见,凡她踏足的雪地,都有鲜血滴落晕染。她的斜前方是一只弓着腰的丧尸,背着一个人、一只丧尸,走得很稳、很稳——本该凶狠嗜血的丧尸却与人类和谐相处,丧尸帮助着人类与同伴。

        年轻的摄影师看着摄影机中的影像,她揉了揉眼睛,影像还在,她确定了方才的那一幕不是她在做梦。

        ……

        有了郁嘉致的苦力和脑力,他们没多久便回到了兴隆商城露台。辛昙推开露台的大门,踩过被啃成碎片的纸张,让郁嘉致帮她将祁灿送进了相对温暖一些的小木屋中。

        郁嘉致还背着方野,他问:“那我兄弟怎么办?”

        “放着。”辛昙说:“他要是没有死的话,得到了休息,会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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