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道人也是微笑着称赞道:“元老儿真是说到我心头上了,什么年龄做什么年龄应该做的事。这才是真正的人生,被名声、道德和规矩绑架的人生,不是好的人生。令兄为声名所累,为仁慈所累,为情义所累,当然这些,也许不过是他不得已只能扛起父辈的荣光砥砺前行而已。虽然值得敬佩,但也是令人唏嘘。”
“晚辈再次替家兄向二位前辈致歉。”
石道人温和的说道:“哎,小姑娘不必如此,这与致歉什么都没关系,只是探讨人生罢了。我们两老儿加起来都活了一百三四十多岁了,看淡了名声,只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人生嘛,还是轻描淡写些好。”
唐蓦秋若有所思,幽幽地回道:“谢谢前辈,受教了。”
石道人淡淡一笑,讳莫高深地说道:“小姑娘,你还不懂,没有几十年的阅历,又怎会懂得云淡风轻呢?每个年纪都有每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沉默,骤风中的雨声颠沛,小溪也溢满了洪水,唐蓦秋垂着头,沉吟了许久,才抬起头,说出了内心地疑问:“不知二位前辈有没有仔细思虑过,家兄和那些黑衣剑客为何会知晓两位前辈的下落?”
元乞丐和石道人闻言立马谨慎起来,两人交换了下眼神,陷入了沉思。
元乞丐皱着眉,沉沉地说道:“妹娃子问得很切实呀!一语中的,按理说,我俩都不会暴露啊?这一路数百里,我们小心翼翼,该杀的人,我们都杀了。”
石道人不由得一惊:“您是说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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