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不见重甄答话,江余邙只道,“若要留在岛上,便给我安分些。”
叶玉棠正欲同长孙茂论两句剑老虎的不是,忽然便听见一声:“还有你!”
一低头,雪元剑锋已指了过来,与剑芒一般锐利的眼神钉在了长孙茂身上。
“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你这些年你在他庇护之下做下的勾当。私人恩怨我且不论,以侠义之名行不已之举,因个人私欲动用私刑……如此种种,待解决了那老贼我再收拾。”
说罢,剑老虎扬扬手,嘱咐十二名上弦天鹰,“将这几人看好了。若发现形迹可疑,照贼子论处。”
叶玉棠:“……”
渐渐众人散去,重甄才缓缓起身,看他样子,多半膝盖发酸,脚也没知觉了。
叶玉棠不明白,“招呼一下,立马站起来便是。他跪这些时候做什么?”
长孙茂道,“小时候叔父揍他,用臂长的剑脊抽他,他跪着,便没法躲。若想起身,便是不尊师长,加罚。许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总以为一站起来,叔父立马又要将他抽到跪下。”
叶玉棠听得心生同情。又觉得没爹真好,师父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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