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证?不过此事怕也有二十余年了,本派上下,能为贫道作证,只有先师,与两位掌教师兄,”张自贤打量程雪渡,忽然说,“琴心剑胆,流风回雪……你与我师弟年纪相当?”
程雪渡淡淡答道,“自明兄长我一岁。”
张自贤笑道,“那时他才几岁,你也才几岁……在座数贫道年纪最大,诸位自然不知当年事。”
一时间,在座不少人都说幸得张山人当年捉了巴德雄,以他妻女为质,巴德雄不敢轻举妄为,否则当年大别山,便如八千年一心岭。
众人窃窃私语,大多对张自贤多加赞誉,便更觉得裴沁所言不实。
程雪渡仍旧还是冷冰冰一句,“可有证人?”
张自贤拿长辈身份也压了,云游师弟与此人“琴心”“回雪”齐名的近乎也套了,旁人皆信他不信裴沁,此人却好赖不知,那秉公无私的模样实在叫他有些难堪。
怒火中烧之中,张自贤免不了口无遮拦,拿指头点着他,“巴德雄为祸中原,多少武林人受其戕害,板上钉钉之事……你妻子,本就身受其害;而这女子诳时惑众,谁知是不是与她那贼子父亲里应外合?你这毛头小子,却偏帮于她,你……你难不成觊觎此女美色,故事事向着她说话?”
裴谷主笑道,“张山人,怎的见着是个平头正脸的男人便觉得与我有染,晚辈实在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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