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静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红衣人笑了,“那时我才五岁,跟一般小孩子比更显羸弱,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记得不相干的人?”
话音一落,裴沁呆了好半晌。背靠墙转过身,眼泪无声地淌下,一时又笑地不能自已。
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像个疯子。
背后鉴心湖上发生了什么,她已无心去看,也不用再管。
师姐说能做到,那便一定能做到。
叶玉棠松了口气。
刚才仇静那番话问得何其凶险。哪怕不曾问出裴沁与巴德雄这些年来是否有过联络,但此事涉及仇欢,涉及叶玉棠她自己。
倘或此刻立在这的事裴沁,被这么一激,又讲出那天一心岭外勒马时说出那番气话,难保不逼得长孙茂与裴沁反目。
叶玉棠转头看了眼长孙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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