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湖面响起的仍旧是仇静的声音:“你究竟知不知道那是郭公蛊,知不知道你父亲是大叶杜鹃。”
裴沁哑声答道:不是的。
师姐你信我。
无声讲了数句,连她自己都有些没底气。
脸埋下脸去,额头搁在窗沿,渐渐已有些绝望。
水栈上响起了一串笑。
红衣人像是听见什么极好玩的笑话,再开口嗓音都笑劈了,“仇山长……你也真是不了解仇欢。”
仇静眉头微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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