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艺人也懒得再与她攀扯这些有的没的,回头嘱咐了一句,“寻戒师傅,烦您将她看好了。”
寻戒缓缓点头。
裴沁懵了,“不是,她究竟是谁啊你就点头?”
寻戒摇头。
“装神弄鬼,什么东西?”
裴沁右手一抽,弯刀旋飞出去,狠狠将那人裤管钉在地上;复又掷出右手刀欲将她截在门口,谁料刀风乍止,红衣人已兜手接住;又拔起左手刀,交错着在手头瞧了瞧。
裴沁身上仍有数处穴道未解,手脚被缚,此刻又兵刃尽失。想自己哪怕从前病弱之时,也有师父师姐庇护,从不曾如此狼狈。而今被人折辱,连人名姓面目都看不清。本就精神不济,至此终于崩溃,以唯一能活动那只手抓起一把石子尽数往她身上掷去,带着哭腔骂道,“都他吗谁啊,见我今日必死在此处,都来欺负我是不是?”
红衣人左右闪避,忽然哎了一声,“傻丫头,别哭啊……别哭。”
裴沁下意识张嘴要骂,脏话未出口,却愣住,“你……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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