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欢坐在床边,将她齿关从胳膊上松开。又抚了抚裴沁的头发,哄小孩的语气,轻声说,“别想了,别再想了……苗医很快就能将你治好,他说一定能将你医好。等病好了,再慢慢找师姐,好不好?”
……
巴德雄歪躺在墙角,一动不能动。
目光却一瞬不瞬,死死盯着叶玉棠。
死死盯着这位武冠天下的江湖大侠,静静地等她给自己,抑或给她自己定下生死判。
她放下支摘窗,徐徐望向远处。
二十载济弱扶倾,仍落得个草人救火的下场,还令他颠沛奔波至此,几乎命丧黄泉。
这一刻我违背本心,又如何?
明哲保身,掠人之美,又如何?
谁一生能真正做到纤尘不染,至死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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